几人离开后，刘长川狼嚎一声，双眼冒火看着媚眼如丝的李凝香。
“嘤嘤嘤。”
此处略过500……
“无耻之徒。”下楼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墨笙歌，听到楼上细微的声音，轻声骂了一句。
“科长，刚才苏联代办处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准备就绪，后天下午跟德国完成交换，希望公司派人过去监督。”蒂娜递给墨笙歌一杯咖啡，轻声说道。
“科室就咱们俩不用见外，叫我笙歌就行，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欧洲，熟悉业务流程后，再有交换业务，以后你得出面。”墨笙歌站起来把门关上，随口回道。
“可我没有护照，能去欧洲吗？”蒂娜面带担忧回道。
“我把这事忘了。”墨笙歌拍了下脑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刘长川给的特别证件，又亲自书写了几行英文字母，盖上兰川公司印章，把证件和纸张递给蒂娜。
“你去一趟美国驻港代办处，让他们给你开一个公务员护照，到时候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能去。”
“笙歌姐姐，我这就去。”蒂娜接过证件和纸张，转身开门离开。
走出兰川咨询公司大门，她心中狂跳，他么的，这破公司还真如上面首长所说，有点神秘莫测，跟西方强国的谍报机关几乎都有联系，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经公司。
嗯，以后得跟着墨笙歌好好混。
到美国驻港代办处走一趟后，她明显感到了不自在，那位叫格兰杰的美国情报官问了她很多话，就差点没说你是不是某一方的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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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英国军情五处还没审查完，接下来就要面对美国中情局的重新审查，兰川咨询公司还真不是一般人工作的地方，哪怕你疏忽一秒，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哎，看这样跟上线直接见面的时间，要延迟了，一个月之内，她什么都做不了。
……
下午4点苏联驻港代办处
心情不错的亚历山大正看书，手下敲门进来，把一张特殊纸条放到桌子上说道：“2号“死信箱”有信件。”
“你出去吧！”亚历山大摆手让手下离开，然后拿起特殊工具，涂抹空白纸张，看到纸条内容后，暗自叹息一声。
蒂娜的接头人告诉他，蒂娜如今正处于英国军情五处驻港政。治处秘密审查中，短期内不可能跟其联系。
销毁纸条，亚历山大走到窗前想着蒂娜的安全，兰川咨询公司不是善地，蒂娜能进去纯粹是撞了大运。
总部本来的谋划是让她寻机会，勾引好色狗人刘长川，没想到，狗东西去了美国，其手下那名跟各国都有联系的墨笙歌，突然招聘会英语的辅助文员，蒂娜因为会英语和法语，才如愿以偿进入兰川咨询公司。
进去是进去了，可审查远远没有结束，英国人审查她，那美国人呢？刘长川跟美国佬早已勾搭在一起，美国驻港代办处的中情局特工为自身利益，一定会下场审查，真不知道蒂娜能不能抗住两大谍报机关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