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笑迟迟不说话，李博士正想要上前追尾。
白学冬抬手拦住了他。
随后他伸出手掌在陆笑的后背上轻轻的顺着气。
“别急，你如果害怕就别说了。”
说着他抬头看向李博士。
“李博士，这次审讯的旁观就到这里吧。”
“你先带小陆回去休息。”
李博士点点头，刚要上前。
“不！”
陆笑坚决的声音响起。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落地窗，双眼通红，血丝爬满了眼球。
他的牙齿咬得很紧，声音从他的牙缝中挤了出来。
“她没有穿任何衣服，肉身呈现一种高度腐烂的状态。”
“对，就和一块放了几十天的猪肉一样。”
“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血管在跳动。”
“她身高两米多，面目扭曲，一只眼睛吊在半空。”
“另一只眼睛上面爬满了白色的蛆虫。”
陆笑一字一句道。
李博士和白学冬的眉头缓缓皱起。
两人的视线中，对面一切正常，并没有看到陆笑所说的东西。
“就这些吗？”
李博士沉声说道。
陆笑摇了摇头。
“她在朝着我笑，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笑。”
李博士瞬间明白了话里的重点。
“你是说她能够看到你？”
陆笑的手掌不停的在胸口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