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吞了苍蝇有什么区别?”
吞了苍蝇恐怕还只是恶心一时,如今,这大婚缝制吉服,听着就是一件耗费功夫的事情。
更有甚者,一件大婚吉服要十几个绣娘缝上三五年……如此岂不是说,江安侯府要对桑静婉的女儿,容忍三五年时间。
这,可比吞了苍蝇要难受多了。
“反对?不愿?”
大祭司冷笑:“就算江安侯府的人不愿意,又能够如何呢?”
“他们的反对难道会有什么用吗?”
“谁又会在乎他们的反对,他们的不愿意。”
大祭司看了眼二长老,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你与其纠结江安侯府的人是否愿意,是否能够容忍接受姜安宁,倒不如好好的想一想,桑静婉当年究竟还做了什么事情!”
“以至于这么久过去了,宫中的那位竟然还能想到她的女儿,并且给此殊荣。”
二长老拧眉:“大祭司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桑静婉当年还留下了什么手段?”
大祭司沉了脸:“又或者是交下了什么关系?留下了什么人的承诺?”
“这关系到,待到姜安宁知晓桑静婉被害的原因后,若是因此记恨上了咱们,会不会借由这股不知来路的势力,对咱们桑氏一族做些什么?”
二长老被点醒过来,声音发沉:“真要是这样的话,且先不说,那不知来路的势力,会否对咱们做出什么毁灭性的打击?让咱们根本就无任何还手之力,只能洗干净了脖子等死。”
“光是敌暗我明,咱们根本就摸不清楚对方什么时候,会突然间像咱们砍来一刀,就足够咱们喝上一壶了。”
知道有人要杀你,但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又会在什么时候杀你,这才是最可怕的。
“难道就没什么办法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吗?”
二长老满怀希望的看向大祭司。
大祭司冷笑:“现在倒是指望起我来了?”
他呵呵了几声,似乎是在嘲讽二长老等人之前对他的肆意侮辱。
二长老也是能屈能伸。
立马就做出讨饶的样子,看起来似乎真情实意的与人道歉。
“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祭司!是我糊涂了,是我猪油蒙了心。”
“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回头儿,回头我就把我珍藏的那壶好酒,给您送过来,如何?”
二长老态度摆的很低,大祭司总是知道他说的话没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