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好。
怎的安夫人还有这般闲情逸致,不仅留下来吃酒了,还邀请她过去,一同欢聚。
“安夫人竟然没有借手中的权势,提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吗?那还真是奇了怪了。”
晚娘笑着给人倒了一杯茶:“所以你才一定要更加小心呀!”
“不仅仅是安夫人没有走,安夫人的客人——咱们江安县的县令大人,这会儿也在呢。”
她笑着提醒人。
姜安宁更加诧异了:“县令大人竟然是在饕餮楼?”
“那刚刚那个捕头是?”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跑回衙门去找人?
姜安宁还以为,是正值中秋佳节,县令大人休沐在家,所以才需要迫不及待去找呢。
“那是新调任过来的捕头,对江安县这边的关系,还不甚明了。”
“他又急着在这边立足,自然不肯放弃一切显摆的机会。”
“只不过要可惜了,认不清形势,拜不对码头,注定是要成为边缘之外的人物。”
晚娘捂着嘴笑了笑:“倒是可怜他每天这般精神饱满,东奔西跑了。”
“新调来的捕头?那之前的捕头呢?”
姜安宁挑了挑眉。
晚娘捂着嘴笑了笑,朝着王尚陈尸的院子努了努嘴:“喏,在隔壁的院子里头躺着呢。”
姜安宁顿时心领神会。
“我还真的很好奇,王尚在江安县究竟伪造了多少身份?”
晚娘耸了耸肩:“反正肯定是不会少的。”
“指不定从前在江安县的某个角落里,拿着破碗乞讨的人,也有一个是他呢。”
“他这人啊,奇怪的很。”
“看不透。”
“不过现如今也都不重要了,人死如灯灭,他就是有再多的身份,如今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即便咱们想要去深究,死无对证,也无法深究了。”
姜安宁轻啧了一声,暗道一句可惜。
“原本还想着与他结个伴,路上也算是有个照应。”
“此一去京城路途遥遥,谁知道路上会发生些什么?”
“有个武功高强之人在一旁,我多少也能心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