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我没有委屈!
我活该的!
啊啊啊啊……周然急的不停蠕动着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
姜安宁笑了。
她颇为好心的,撕扯下人嘴上的胶水。
只是力道大的毫不留情,直接将人的嘴皮都给扯下来了。
鲜血瞬间如注,涂满了周然的嘴唇。
周然却顾不得疼,急急忙忙的辩白、认错、求饶:“我不无辜,我活该,我罪有应得,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姜安宁哼笑了声:“饶了你啊?”
嗯嗯嗯!!
周然连连点头,满是哀求。
“倒也不是不行。”姜安宁笑容深了几分:“可我好像,并没有看出你求饶的诚意。”
“我……”周然不知道该怎样才算是有诚意,且浑身被束缚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急得快要哭出来,脑袋不停的往旁边的土堆上磕:“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他不想死啊!
周然只要一想到那天在他眼前活蹦乱跳的舌头,就忍不住尿失禁。
“想让我饶了你也可以。”
姜安宁轻笑:“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要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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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赶忙点头。
能!
他必须能!
姜安宁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没有在说什么。
周然茫然、无助,过了好一会儿,才好像是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您想知道什么?我、我都说,我……”
周然见人还是没有说话发问的意思,不得不绞尽脑汁,把这十几年的记忆给掏了个干净。
忽地,他想起一桩事儿来,顾不得满嘴的血,急急忙忙的说道:“姜家村的族长,其实是土匪出身!”
“当年官府征徭役,他们家被带走的,就是他跟他的两个哥哥。”
“听说是他的两个哥哥都死在了堤坝上,是修坝时,被大水给卷走了,连尸身都没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