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通过改造人的手段，给我们提供的那么一丁点线索，恐怕我们也确定不了他们的身份，也找不到那些信息。”
秦楚渝昂首轻点：“好，辛苦你们了。”
“诶，说这种话。”
“对了。”
陈老的声音微微一顿，有些严肃的问道：“既然你知道慕家是跟当初要杀你和你女儿有关，你是不是要现在对慕家动手了？”
“如果我现在对慕家动手了，你们的态度是什么？”秦楚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对于他这个问题，陈老的语气反而淡定了下来：“还是那句话，只要不碰那两条红线，你要做什么，我们当做没看见。帮忙或者擦屁股，提前说，别搞得匆匆忙忙，让我们没什么时间准备。”
“嗯。”
秦楚渝忽然说道：“对了，帮我查一个人，有关这个人的，要多仔细有多仔细。”
“嗯？什么人？”
秦楚渝：“顾家，顾右，把有关于他的一切都调出来，无论是他身边的人，还是什么，就连他小时候吃的是什么奶粉，穿的是什么尿不湿，能查到的一切都给我查出来。”
“广府那个顾家？”
“嗯。”
“好，我知道了，要点时间。”
“行。”
秦楚渝说道：“对了，我那件事，我也希望你们能继续追查下去，要是发现什么新线索，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挂断了电话，秦楚渝就骑车进菜市场买菜去了。
至于要不要现在处理了慕家，秦楚渝心里已经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