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第七席不一样了!”
老和尚满脸期待,唾沫横飞,如数家珍地道:“第七席名为‘茗古’,是昙华寺的佛子,不管是修为还是佛理境界,都极强!”
就在他还打算解说几句的时候。
那位‘茗古’宝相庄严,已经率先开口了,“敢问阁下:不入世,如何着世间;不明景,如何染尘劳?”
广场上的老和尚拍案叫绝:“好好好!此问出自《华严经》,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暗诸多藏玄……”
金蝉并不在意解说,只是淡淡回道:“一。”
轰!!!!
「千相琉璃灯」骤然颤动!
喷射的灯焰化作金色烈焰,铺天盖地!
而金蝉似乎早就料到如此,已经朝着第六席走去,甚至头都没有回。
就在他刚刚站定——
先前与他辩经的‘茗古’,先是皱眉,紧接着露出错愕,后面又状若癫狂,癫了般笑起来。
“嘭!!”
他的脑袋,竟直接裂开。
第七席,噶。
死寂!
在那金色焰海之下,整个明心城仿佛都陷入死寂中。
广场上,有围观者梦呓般问道:“老和尚,这……怎么解释?”
那和尚直勾勾盯着金蝉,神色凝重,咬起了手指,几息后双眼骤然放光,“悟了悟了,佛爷我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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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好一个一啊!”
“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十方佛土中,唯有一乘法,无二亦无三!”
“……”
还没等他解释完。
第六席望着面容祥和的金蝉,凝重地道:“贫僧‘道白刹’,此局辩经,阁下请先。”
很显然,他也被刚刚那阵势吓到了。
可他依旧没有想明白,茗古到底是怎么败的。
未知,永远是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