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姐并没有给我……”陆辰笑道：“我估计，是拿回去研究了。”
忘禾默然。
似乎在相关人员交流，得到答复后，才说道：“你可以融合‘丁十九’伏裟的，会有人将其更改成你的信息。”
至于更细致的东西，忘禾也没有说了。
只要融合‘种子’后，想知道的答案都能找到。
事情办妥后，她准备离开。
临行之际，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提醒道：“你的‘代理人’身份，属于「虚无神殿」一脉，更上面是「九峰」的第六峰。”
“而九峰彼此之间，并不是铁板一块的……”
看着忘禾委婉的措辞，也不知要解释多少，陆辰直接接过话头，“我知道，有其它峰的‘代理人’、打算来杀我嘛。”
“嗯？你是如何知晓的。”
“方才杀那个伏裟前，她说出来的。”
“你不介意？我指的是，正因为你是「虚无神殿」一方，凭空就多了仇敌。”
“无所谓啊，杀谁不是杀呢！”
陆辰耸耸肩，偏过头接着问道：“‘代理人’之间的竞争，实力差距不可能很大吧？”
“不会的。甲、乙、丙、丁，不得逾越。丁级序列内，最高就是星辰境。”
“我师姐在哪个序列？”
“甲级，所有‘代理人’前五。”
“嗨，同样是霸天会的，师姐去了直接霸榜，我去了还得在末席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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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见着忘禾要离开了，他没完没了地再次开口：“最后一个问题。”
“嗯？”
“「九峰」对代理人的选拔，到底是什么标准？”
“天骄，真正的天骄，超出正常人理解范畴的那种，生来便具备特殊体质，百亿中无一……”
停顿了几息，忘禾换了个方式：“这十万年来，无数天才如同群星闪耀，却只有不到区区五千，成为「代理人」。”
“明白了，谢谢忘禾姐。”
“嗯。”
忘禾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缓缓隐入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