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早就预料到了不是么？
他每次都是这样，等她想向他靠近时，他就后退撤离。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难受。
夜色渐深，风也越吹越急，越来越冷，蒋琬站在路边等车，即使捂得严严实实的也冷的直发抖。
蓦地，一辆迈巴赫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窗降下，一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
钱嘉乐惊异的道，“蒋琬？你怎么在这？”
“嗯，看一个朋友。”她模棱两可的道。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谢了。”蒋琬也没客气，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很冷吧。”他看她冻的小脸通红的模样，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
“嗯。”蒋琬将羽绒服拉链拉了下来，点头。
“吃饭了么？”钱嘉乐转动方向盘，问。
“吃了。”
“我还没吃呢，陪我去吃点。”
“好。”蒋琬没有拒绝，毕竟承了别人的情。
钱嘉乐将车停到一间港式茶餐厅前，两人下车进了餐厅，他拿着菜单问，“有什么忌口的么？”
“我吃过了。”
“再陪我吃些。”
“没什么忌口，不太辣就行。”
“党参乳鸽汤和白灼菜心。”钱嘉乐点完菜，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蒋琬诧异的问，“怎么吃这么少？减重么？你不胖啊。”
“我吃过了，看你冷，给你点碗汤喝。”
“谢谢。”蒋琬惊了一瞬，低头喝汤，蒸汽熏湿了她的眼睛，身体果真暖了些。
喝了一碗汤，她确实感觉暖和了许多。
钱嘉乐递给她一张纸巾，问，“发生什么事了么？看你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蒋琬原不想说的，但想了想却也觉得没什么，问，“男人的爱可以是可以演出来的么？”
“当然，如果他想达到某种目的的话。”
“达到某种目的……”他跟她在一起能达到什么目的呢？
她若有所思着，没看到对面钱嘉乐深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