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包含三重含义，每一个都不好回答，但太师不得不答。
“可用。可战。不可杀。”
说完这七个字，萧何闭口不言。
皇帝犀利的眼神瞬间落在太师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凝结起来，即便是同样与皇帝相处十余年的丞相周曦也悄悄坐直了腰板。
“不可杀……”皇帝重复了一遍，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衡量。
……
而此时，宋离还在返回防区的路上，便已经有兵士不断找到他汇报，有人派管家来请，有人亲自来访，话里话外都是要询问今天的奇异之事。
他还可以在路上边衡量边慢慢往回走，但周将军和方羽将军，此时已经被各处第一时间赶来的熟人团团围住了。
方羽将军因为昨晚防区被彻底损毁，一整个晚上都在整顿防区，抽调前线防守的士兵，调整轮替值班情况，将手头的可用之兵重新充实起来，一直忙活到早上。
当那九道灵气柱冲向天空，形成一条灵龙之时，他正端着粥碗站在临时设立的军营中央，咕嘟咕嘟灌着米汤。
熬夜一整晚，吃点稀粥养人，不过他也没空弄两个小菜吃吃。
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忽然有龙吟传来，方将军一愣，抬头看去时正好迎面一团硕大的才气云团将自己罩在里面！
这云团连同粥碗一起罩住，他手中端着粥碗，不舍得放下，毕竟肚子还饿着，干脆就这样在才气云团里，咕嘟咕嘟将碗里的粥全部喝光。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才气云团居然也随着他的吞咽，有一部分直接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于是变成了内外夹攻，很快就将他的境界迅速提升！
这一幕就发生在匆匆设立的大营之中，开始的时候士兵们还以为是将军受到了袭击，慌乱之下甚至差一点要朝才气云团射箭，还是因为怕误伤了将军才没有动手。
直到他们反应过来这居然是一团天降才气，继而看到天空那条灵龙，听到龙吟声，才确定真的是有灵龙现身，给将军送了一团才气！
这让他们惊喜异常，如果不是军规防止炸营不允许欢呼，早已喧闹起来。
他们本来兴奋无比，然而随着灵龙翻滚片刻，陆续两道灵气开声传遍天下，就瞬间觉得有点不香了。
“大许帝国北境守将周弘毅，今日突破甲阶，进入境界第一重，隐元境！”
“大许帝国北境守将宋离，今日突破甲阶，进入境界第一重，隐元境！”
幸好他们刚刚有些失落，自家将军紧接着也吐出了灵气开声：
“大许帝国北境守将方羽，今日突破甲阶，进入境界第一重，隐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