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
流血不流泪的老爷子没卖惨的习惯,他起身道,“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炕洞里的火要灭了。”
这事很严重。
天寒地冻的没热炕他们这群老家伙活不下去。
易迟迟婆媳也知道这点,所以,两人也没挽留,而是将老爷子他们送回去又里里外外检查了一下,确定柴火够多,炕烧的暖暖的,被子也都极为厚实后才离开。
晚间闻母和她一起睡,秦久也颠儿颠儿跑了进来要一起。
反正炕大,一起就一起。
两只猫往他被窝里一塞,一人两猫就呼呼睡了过去。
易迟迟和闻母说悄悄话说到睡了过去,睡醒闻母和秦久不见了,大橘子它们也跑了个无影无踪。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第一件事是拿了杯子吨吨喝水。
在炕上睡一晚,喉咙火烧火燎的干。
晚间火炕烧得太旺了,今晚得叮嘱闻母火烧小点。
穿好衣服出去,一股诱人的香味传来。
她吸了吸鼻子,颠儿颠儿跑到厨房,“妈你做的什么呀,这么香?”
“猪油渣面,吃不吃?”
“吃!”
“去洗漱。”
“好嘞!”
五分钟后,打理好个人卫生的易迟迟出现在了餐桌上,闻母和秦久已经吃上了。
“要不要辣子?”
点了点旁边的小陶罐,闻母伸出了手。
“妈你吃着,我自己来。”
易迟迟开了陶罐,麻利挖了两勺油泼辣子到面子,接着拿了筷子搅拌好,随后夹了一筷子塞嘴里。
刚准备嚼,柳兰来了。
“迟迟,我来找你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