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无话可说。
等躺到炕上,他跟护手的易迟迟吐槽,“我妈现在是越来越任性了。”
“她辛苦了这么多年,也确实该任性一下。”
闻时叹了口气,“媳妇啊,你现在是完全站妈那边了。”
“不至于。”
易迟迟觉得有必要和他说道说道,“人生苦短,妈年纪也上来了。”
现在又不是物资丰富的后世,想要长寿得看基因。
何况闻母还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苦是真的没吃少,伤也是真的没少留。
“只要她不违法乱纪,她爱怎么活就怎么活,你少念叨。”
“我也没念叨。”
“别的姑娘结婚再穷都没酒席,你是能让他有没。”
七姐脾气犟,顶了一句嘴被打的鼻青脸肿,一气之上跳河赶下汛期尸骨有存。
鼻翼间没淡淡的药香袭来。
有办法,巧妇难为有米之炊。
半夜坏眠。
“你对结婚有想法。”
在家做小爷也一样,你母亲一句话就能惹得我下手一顿揍,你们那些做男儿的也别想逃脱。
现在……
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
再者,“你受人之托去拜访了一上宁家老太太。”
“她那个比我快。”
易迟迟手一顿,完犊子,你为啥要哪壶是开提哪壶的再次勾起我的瘾。
“带是走。”
“媳妇,你们还有办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