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她道,“等见到老徐我和他聊聊。”
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没从濮瑶的眼神中看出情根深种。
那个失落的眼神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
“那可能没机会。”
“为啥?”
“老徐出海了,刚走没几天。”
言下之意:短时间内回不来。
易迟迟啧了声,“那就只能下次了,说不定那个时候事情已经解决。”
闻时不喜欢她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闻声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嘴贱和她说起老徐的事。
遂转移话题道,“媳妇,该上船了。”
“现在能走?”
“上去就能走,我掐着时间过来的。”
不然等轮渡走难等。
于是,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两人买了票相携着上了船,五分钟后,载着乘客的轮渡缓缓离港,于两个多小时后到达江口。
从码头出来,该吃午饭了。
两人去饭店饱餐一顿,又马不停蹄的到汽车站,坐上了前往羊城的汽车。
下午三点多,羊城到了。
易迟迟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闻时却精力旺盛的跟二哈似的问她,“要不要去逛逛百货大楼?”
易迟迟哪里都不想去,她现在只想休息。
没辙,闻时只能带着她去招待所休息。
因为证件齐全,还随身带着结婚证,合法夫妻的两人终于有了同床共枕的机会。
虽然新婚夜,但招待所真不是个过新婚夜的好地方。
因此,两人啥也没干,就单纯闲话家常,畅想未来后熄灯睡觉。
不过这个觉两人谁也没睡安稳,易迟迟是不停的做梦,梦见她被人丢进大火炉了,热得浑身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