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说。”
关明月眼一蹬,手也举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跟你聊。”
宴晚晚吓得起身立正。
然后,两人去了一旁说悄悄话。
宁海涛抬脚想跟,祁扬手放在他肩膀上,“人女同志说悄悄话,你一个男同志不适合过去。”
话里透着几分嫌弃。
易迟迟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用气音问巫永飞,“你们都很讨厌宁海涛哦。”
巫永飞撇撇嘴,轻声道,“你别说,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咋啦?”
“他不洗脚也不爱洗澡,还爱用我们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怨念颇深,“他还用我牙刷刷牙。”
可恶心死他了。
易迟迟瞬间反胃想吐,但她忍住了,还好奇问,“你牙刷丢了没有?”
“丢了我用啥刷牙。”
买个牙刷不容易,牙膏同样不容易。
想买管新牙膏,要票不说,还得交旧牙膏皮。
牙刷倒是没这么离谱,但也不好买,要票。
队里好多人家还用柳条或者手指头清洁牙齿呢。
因此,恶心也没辙。
“我煮了三遍。”
提起这件事他就火大。
易迟迟只能安慰,“下次把东西放好,最好上锁。”
锁住就不怕偷用了。
除非撬锁,但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是可以以偷窃罪报公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