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空轻吐一口气。
这毒雾还真是霸道，如果他没有化龙火只有金鳞天蟒火的话很有可能就着了白星夜的道了。
此时的白星夜还在那一片毒雾之中发出奇怪的声音，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他长袖一甩，一阵罡风直接将毒雾散开来。
此时的白星夜已经是面目全非，身上全都是溃烂的血肉，伤口还在不断跌落着脓水。
他看着姜空二人嘿嘿笑着，手指不断指着两人嗤笑道：
“你已经死了！你已经被我杀死了！
我才是这道院第一人，我才是天才药师！”
苏灵芸见到这副模样的白星夜也是不禁眉头微微一蹙，可惜了一个天骄就这样疯了。
她轻叹一声，有些惋惜道：
“如果没有被引入魔道，这个人若是能够保留一点武道本心，如今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害他的终究是他自己，而不是我们。
反正都已经疯了，那就不用留在世上了吧。”
姜空手一挥，真元凝聚出一道凝练的劲气裂空而去。
劲气如同一柄长刀直接将白星夜的头颅割了下来。
白星夜死之前还是双目睁大，眼中像是带着狂喜，嘴角扬起像是在笑着。
这表情看的苏灵芸都是头皮发麻。
姜空手一挥，将白星夜的灵戒隔空引来握在手中。
“为什么要杀了他，反正都已经疯了，留他一条命也不是不可。”
苏灵芸开口道，她有些没料到姜空比她所想的还要心狠手辣一点。
姜空看了看她，暗道终究是个女人，他转身朝着严枭的方向而去。
“遇上这样的人，做事最好要天衣无缝，要不然总有一天你会栽倒在这种人的手中。
而且白星夜投靠了天魔血宗，设计害了如此多的人，他该死。
疯了并不能成为他不死的理由。”
苏灵芸摇摇头，有时候她发现自己真的不太懂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