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在姜府之外布下这么多的眼线，而欧阳燕还能够上来，除了你，也没有其他人能够支开这么多人了。
派遣霜儿上来也是你刻意为之让欧阳燕出手吧。”
“没错。”
姜通道。
说到这里姜空冷笑一声继续道：
“不过你可真是做的绝啊，为了不暴露自己是不是连叶驰铭已经暴露的消息都没有告诉他。
以叶驰铭的死，让我打消了对姜府中人的怀疑是不是？”
“对的。”
姜通供认不讳。
“我真的差一点就要相信了，但是我很不解，为什么你要杀掉血头陀，明明你只要杀掉我就好了。
而且长期以来，如果你想动手，我早已经死在了姜府之中，而你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面对着姜空的疑惑，姜通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他，很认真的道：
“你知道什么叫杀手吗？
如果我的面容被活着的人知晓了，我不配杀手二字，欲成大事，必会隐忍。
暴露在日光之下，哪怕只有一点，我都有着性命危险，我不能让这事发生在我的身上。
不过我还不是算无遗珠，太过谨慎终究阴沟里翻船了。
成王败寇，你要杀便杀吧。我言尽于此。”
他闭上了双目，彻底放开了。
姜空看着眼前人，也是于心不忍，不敢想将他与那个慈祥的大执事联系在一起。
他转过身不看这一幕。
苏止幽看向他。
他微微一点头头也不回离开了这片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