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阿姨跟你说……”
孩子的妈妈一字一顿，“你看到的黑影只是你自己的梦境。”
“是假的。”
“不是真的。”
“明白吗？”
……
蘑菇头小女孩张开嘴巴。
嗯。
医生阿姨这么跟她说的。
但是……
蘑菇头小女孩没有办法完全的接受医生阿姨的说法。
她有疑惑。
……
“其实就像爸爸妈妈之前跟你说的…。。。”
孩子的妈妈继续道，“你看到的黑影只是你的幻觉。”
“不管是梦境还是幻觉……”
“你看到的黑影都是假的，”
孩子的妈妈言辞凿凿，“是不存在的。”
……
“娜娜。”
孩子的妈妈目光灼灼。
“你明白吗？”
……
蘑菇头小女孩的嘴唇颤抖。
她没有发出声音。
她想点头。
心里隐约的情绪又让她无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