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在李宏业眼中逐渐放大。
仿佛想到了什么，李宏业呼吸急促起来。
目光紧紧盯着姜小川缓缓抬起的右脚。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姜小川猛地一脚踢在李明灿的裆部。
刹那间，一股凄惨的叫声穿透了每个人的耳膜，让人心悸。
李明灿倒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住裆部，抽搐几下，没了声响。
李宏业身躯一震，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李家三代单传，如果李明灿废了，一切都完了，这种结果是他未曾想过的。
在这一刻，他竟有些后悔。
如果不是他强行帮李明灿最找回自信，李明灿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处理完李明灿，姜小川的目光钉在李宏业身上。
反应过来，李宏业现在满脑子都是将李明灿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抢救的念头。
他心急如焚，转身就要离去，却被姜小川冷漠的目光牢牢钉在原地。
“你还想干什么？”
李宏业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我儿子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难道这还不够吗？”
面对李宏业的狂怒，姜小川脸上毫无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缓缓开口，语气冰冷至极：“杜海，三字经里有句话怎么说的？”
杜海立刻明白了姜小川的意图，他瞪了李宏业一眼，高声道：“子不教，父之过！”
这六个字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李宏业的心脏。
“跪下！”
姜小川淡淡地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