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哪怕有人活着，古神宫也算被灭了。”
“正是这一战，奠定了那位凤凰仙的地位，其他仙者都很忌惮她。”
周清默然，接受了赔礼，为何还要对古神宫出手，这不太正常。
“没有其他的强者出手干预吗？”
虽然这是双方的仇恨，但毕竟涉及到了两个种族。
人族强者如果不出面，这很说不过去。
内斗归内斗，但外族覆灭人族的霸主势力，那就不是一个性质了。
“有，一位现在已经坐化了的人族强者曾出面过，想要阻拦她，但不知为何没有出手。”
“许多人事后推测，那一位出手覆灭古神宫，应该不是因为双方血仇的原因，不然人族强者不会坐视不理。”
“可惜，五百年过去，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除了那位凤凰仙以外，再也无人知晓当年的真相。”
五百年前，玄都观主都还没有出生呢。
“如果不是当年我去古神宫遗址前，特意翻阅了观中典籍，那今天恐怕还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陆清墨看着周清，“你还有什么问题？”
“凤凰一族的族长，叫什么？”
“无人知晓她的真名。”陆清墨摇头。
“世人皆称她为岁帝。”
说到这里，陆清墨的表情变得有些奇异。
“伱可能想不到，这位把凤凰一族带到一个全新高度的岁帝，其实是一个……”
“半妖。”
“她曾经特意公开了自己半妖的身份，昭告天下。”
周清的脑海之中犹如发生了爆炸一般，把他炸的晕头转向。
岁帝……半妖……五百年前莫名覆灭的古神宫……
周清以手覆面，心中一团乱麻。
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岁……”
周清念着这个字。
五百年前出了一位岁帝，那现在凤凰一族的族地内，真的还存在着那个向周清发愿的岁吗？
世间同时存在一个半妖岁帝，一个快死的半妖奴仆岁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如果此岁帝就是彼岁。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