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月的脸色就一直没有变过,从睡醒就红到了现在。
听了周清的话,她看了周清一眼,就立马移开了目光。
其真气蒸腾鼓捣,白烟升起,潮湿的衣服竟然直接干了。
周清看得羡慕,真气外放真是任性。
又见白若月走到了他面前,抓住他的衣服,以同样的方式帮助了他。
“谢谢大师姐。”
白若月看着周清,突然伸手抱住了他。
“是我要谢谢你,小师弟。”
周清笑了笑,摸了摸大师姐的头。
“谢来谢去的,也太生疏了。”
“你怎么和我爹一样,还摸我的头。”白若月嘀咕。
“啦啦啦~”
这时,安琅哼着可能是自己家乡的曲子飘了进来,看见两人后又捂住了眼睛。
“公子,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周清无语,死鬼,你来的是不是时候,你还不知道吗?
白若月默默松开周清,站到了旁边。
“公子,这片区域真的什么蛮兽都没有,我连一株草都没有看见。”
“所有生机尽数汇聚在了生命之潭……”周清回头看了一眼空潭。
真是恐怖。
它庞大生命力的背后,却是这片崖壁乃至瀑布上方的荒无人烟换来的。
极致的生命,极致的死亡。
“现在还早,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然后再出山。”
周清取出一些蛮兽肉干递给白若月,又给了安琅几株香,安琅美滋滋的跑到角落里吸香去了。
周清曾经问过安琅,为什么每次吸香都要跑到无人的角落。
然后安琅回答。
“我怕公子你偷吃。”
当即把周清弄的无语至极。
我一个大活人会和你抢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