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摸了摸鼻子，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晴再次询问。
江宁今天爆出来的身份，超乎了她的想象，颠覆了她的认知。
谁能想到，一个甘愿在唐家当上门女婿的人，居然是跨时代的幕后老板，出资万亿买下跨时代新城不说，现在又要拿出万亿开布局，要打造一个商业帝国。
他到底有多少钱？
许晴无法想象。
江宁淡淡一笑，道：“还能是谁啊，我是江宁，唐家的上门女婿，唐莹莹的老公。”
“不……”许晴反驳，道：“你是黑龙，你是黑龙江宁。”
江宁纠正道：“黑龙已经死了，我怎么可能会是黑龙，对了，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江宁站起身就要走。
“站住。”
许晴大叫。
江宁看着她，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还要追问我业绩为零的事吗，还是说要开除我？”
许晴想说是。
可是她没底气说出这话。
“我，我会认真工作，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最后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为何她应聘的是部门经理，最后却直接成为了副总，这一切都是江宁许可，没江宁点头，她怎么能坐上副总的位置。
想起来也觉得可笑。
一个超级大人物，她居然以为是废物。
她第一次看错了人。
“嗯。”
江宁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随后转身离开。
许晴看着离开办公室的江宁，直到江宁开门走出去，她在无力的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此刻她的表情很复杂，不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