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府衙的大人派人去请了侯府的老侯爷以及权恒过来。
虽然态度还算好,但衙门的人闹上门,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百姓们得知大官被告了,纷纷在外堂看热闹。
而老侯爷还有些懵,“这,这谋杀案与我侯府何关?”
关系大了!
府衙的大人轻咳,将事情娓娓道来,“底下这位便是认证,他说是侯府与权恒意图谋杀权易,所以特意收买了他。”
“谋杀权易?”老侯爷面色一沉,“这不可能,侯府绝没有这个意思!”不管怎么说,权易身上也有权家血脉,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那室友叫张生。张生一边磕头一边哭,“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他,是权恒指使我这么做的!”他一把指向权恒。
权恒脸色阴沉。
废物!
不仅没把事干好,居然还闹到了衙门!
他毫不犹豫地说:“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张生一愣,哭的更厉害了,“权少爷,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我是为你办事的啊,你不能抛下我不管!”
权恒看也不看他,“大人,依我看这人是失心疯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以前在青墨书院也从未与他有过交集,这点但凡问书院的学生便能证实。”
“他一味攀咬我,说不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再者说,你说我一直都在收买你,你手头可有凭证?”
张生一愣,更想哭了,权恒比较谨慎,之前给他的都是普通银子,导致他根本没留下有关权恒的任何把柄!
老侯爷也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恒儿是权易的弟弟,怎么会派人谋害他。”
院长没忍住冷笑,“是么,可据我所知,在书院里权恒可没少害权易,当初也是权恒、聂奉、叶郡将权易强行绑走,才会被书院劝退。”
老侯爷说不出话。
这时府衙的大人赶紧打圆场,“张生手底下证据不足,先将人打入大牢,等日后再审!”
至于权恒,则安然无恙离开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