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才听见他的声音。
"我的母亲…是病故的。"
但说起病故的时候，凌虚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应青辞明白了，看来，跟他的那个继母脱不了干系。
"既然如今你是我的人，我自会护你周全。"
看来，是时候招揽一些会武功的人了。
"若想报仇，不若从现在的凌国公夫人身上动手。"
有些事情即便抹得再干净，但永远都无法掩饰，总会找到蛛丝马迹的。
"既然说清楚了，那我们走吧。"
没有理会凌虚，应青辞直接抬步，往清河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清河院，意料之外地见到了耿含初。
"三哥今日这般早"
"嗯。"
耿含初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凌虚，刚才的事情他都听说了。
霆风就在他们附近，虽然听到了凌虚的那些话。
即便没有霆风，消息应该也会很快就传来了。
第一次见到凌虚的时候，他就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那时候只感觉到眼熟，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故人’。
凌国公府的事情，他也算有所耳闻。
没想到，凌虚命大，躲过了这一劫。
而在他们进入清河院后不久，一道身影出现在街角的位置上，目光却紧紧地盯着清河院的方向。
眼底带着一丝丝的幽光。
等他们全部离开之后，这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今日大长公主回京，我得了空闲，就先回来了。"
大长公主与当今圣上并非一母同胞，而是异母姐弟。
不过，传闻当中，这位大长公主跟当今圣上的感情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