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地方，同一片夜空下。
两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那画面竟是如此相似……
仿佛他们注定纠缠在一起的命运。
总统套房，客厅。
“马克先生？”
何升疑惑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
他们之前的谈话都很愉快，各方条件也都谈得差不多了。
眼瞅着合作就要达成。
可是，当他们拿出合同递给对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却并没有要立刻签字的意思。
“马克先生，是对我们提出来的条件有什么不满吗？”何升问道。
“不，不，你们开出来的条件很有诚意。”
马克先生摆手道。
这一下，何升愈发觉得疑惑了，看看马克先生，又看看自家总裁。
一时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闻慕迟轻敲了下手指，直接道：
“马克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马克先生见状，立刻解释道：
“闻总不要误会，我不签字是因为要等我们代表亲自过来。”
他这话一出，何升不禁就是一愣。
闻慕迟虽然并没有像何升这样情绪外露，但也是微微蹙了下眉。
这几天来，和他们接触的一直都是眼前这位马克先生。
他们便也一直只当对方就是这一次东欧派驻国内的代表，却不想，现在人却说他们的代表另有其人。
别说闻慕迟了，就是何升这会儿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对方的代表一直这样藏头露尾的，居然只派了一个不能做主的人过来与他们谈判，明显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虽然此次合作，的确是他们有意借助对方的势力，打开东欧的市场。
但对方也未必没有借由他们，打通国内市场的意思。
也就是说，本质上不存在谁有求于谁，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他们给对方礼遇，不过是出于尊重。
对方却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马克先生的话音一落，整个客厅里的气氛一下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