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她的职业,他倒是有点释然。
但还是觉得有些可怕。
这样一个一眼就能将人看穿的女人……仿佛自己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赤条条的人一般,怎么想都有点不自在。
何升才刚这样想,就听到钟徽开了口:
“你放心,我也没兴趣去查探别人的隐私,只是职业习惯罢了。”
何升:“……”
说好的不窥探隐私呢?
他才刚一想,这不就被看穿了?
钟徽倒是无所谓。
她这样的职业和习惯,让她习惯了下意识去观察身边的人,也有很多人都会像何升这样忌惮她。
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你是不是也知道了,闻总将他的太太囚禁起来的事情?”
钟徽用了一个比较严重的词——“囚禁”。
而不是说“关”。
囚禁,已经涉及到犯罪了。
何升一下就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潜台词,当即收敛了吐槽的心思,沉声道:
“总裁很在意总裁夫人。”
何止是在意?
在他看来,甚至是有些疯魔。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全部的事情。”
钟徽说道,表情里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
何升一愣,犹豫了一瞬,还是简单地说了一下关于闻慕迟父母的事情,还有闻慕迟的“心理障碍”。
当然,细节他没有说,只是大概讲诉了闻父、闻母婚姻不幸福,影响了闻慕迟对于“婚姻”和“爱情”的看法。
——毕竟涉及到闻慕迟的隐私,哪怕对方是心理医生,他也没有说得太多。
但钟徽何等敏锐,一瞬就明白了闻慕迟心理障碍的真正症结所在。
“我要见那位闻太太。”
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