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落在沈芙的身上。
“昭妃娘娘，您赢了。”她破裂的嘴角扯出讽刺的笑：“如你所愿，从此以后这后宫就是您一个人的了。”
“怎么会？”
沈芙面带着微微的笑意，直视着眼前的淑婉仪，面色坦然，不卑不亢：“后宫佳丽三千，万岁爷是众人的，怎么会是本宫一人？”
淑婉仪冷笑了一声，就这么伤痕累累的，跌跌撞撞的一步步从乾清宫走了出去。
沈芙的目光落在淑婉仪的身上。
一直看着她，直到消失。
她这才转过头，看向身后。
乾清宫内一片狼藉，顷刻间又重新变得干干净净，再也没有半点儿干刚的痕迹。
沈芙看见那重新放上炭火的炭盆，连着刚刚被烧坏的地毯都重新铺了一块。
除了那空中似有若无的烧焦味，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意思到这里，沈芙只觉得心口飞速的跳动了几下。
只是这抹情绪很快又消失不见。
“过来。”箫煜这时从沐房走了出来，看见沈芙的之后，朝着她伸出手。
沈芙转身，看着重新换了一身衣裳的万岁爷。
恍惚片刻后，到底还是走了上前：“淑婉仪已经认罪，嫔妾的清白也已经恢复。”
“嫔妾累了，想先行告退。”
沈芙说完，转头就要离开，只是才刚刚朝后走出一步，身后一只手却是抓住她。
“沈芙。”
万岁爷的身影就靠在沈芙的颈脖处，低沉的嗓音中含着几分沙哑。
“朕说过，朕一直相信你。”
沈芙听着身后的声响，眼眸闭了闭：“这话万岁爷自已信么？”
“怀疑也好，相信也罢。嫔妾都是万岁爷的嫔妾。”
沈芙说完之后伸出手，将万岁爷扣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挣脱开。
独留下萧煜负责站在原处。
眼睁睁的看着沈芙的身影从自已面前消失，他心中生出一股重重的无力感。
叹了口气，伸出手用力的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