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这么问的。
就是让苏蕊雯更加深刻的了解林帆。
如果林帆说他打的球非常好，那么林帆在苏蕊雯心中的形象必定会大打折扣。
如果林帆说他打的球一般，相信明眼人都能看出林帆这是在装。
他相信那时候苏蕊雯会在心中对林帆贴上爱说大话的标签。
无论林帆怎么回答，他都完胜。
林帆瞥了一眼于景鸥，起身，向着发球台走去。
对于于景鸥的水平他刚刚已经评价过了。
那就是还可以。
他准备打完这三个球就离开。
他发现跟于景鸥打球一点意思也没有，实在是于景鸥的技术提不起他半点兴趣。
高处不胜寒啊。
他深刻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那种寂寞感。
他来到发球台，让工作人员把三个球，依次排开。
他准备连续把三个球打出，不想浪费时间。
于景鸥看到林帆的操作，差点把喝到嘴里的饮料喷出来。
这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吗？
林帆现在的操作在他看来就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
肯定是林帆看到赢不了他，故意这么做的。
这样给人一种我不在乎输赢的感觉。
麻蛋的，这个林帆怎么这么狡猾？
他心中那个恨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帆会来这么一手。
这让他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三个球连续打出去，他都没有把握能够保证每个球能打出小鸟球。
真是太狡猾了。
他不自觉的拳头攥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嘎吱响。
他脑子里飞速转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