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得大叫。

片刻之后，才终于缓过神来。

目光缓缓地再瞥了一眼苏牧。

随即却是再也不敢抬头。

只是将整个身躯伏倒在地。

“饶命！饶命！小龙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

看龙祖这副样子，苏牧心里一下子有了些许明悟。

龙祖，是将他认错成了谁！？

如此熟悉的景象，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初的青苍。

不同的是，当初的青苍是因为他身上万族战策的气息。

但是眼前这龙祖。

似乎更像是看到了他的样貌。

“你认识我！？”

苏牧试探性地一问。

同时也不忘用上问心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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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龙祖不敢抬头。

只是道：“当年小龙有幸在远处窥探过您一面，一直铭记在心，一个多纪元以来，不敢有丝毫忘记！”

而龙祖的话语。

让苏牧的心神一震。

当年！

一个多纪元！？

莫非是，古人族时期！

这龙祖，乃是从古人族时期一直存活至今！？！？

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虽说，经过一个多纪元的时间，哪怕是寿命极其悠久的万族，恐怕都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迭代了。

至少，目前，苏牧记忆中，除了那个人之外，并没有谁是真正接触过古人族的时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