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这里就他们两个人。
苏牧自然也懒得和他假客气了。
冯擎天闻言，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
“苏大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擎天想了一下，道：“苏大将军，莫非是对我女儿的处罚有些什么其他的意见，若是觉得不够的话，尽管去上报执行即可，我这边，已经是当做没有生过这个不孝女，苏大将军有什么需要做的，尽管自便即可，不用考虑到我的感受，为人父母，做到我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十分失败了，不去干预，已经是我能够留给我女儿最后的体面了。”
“真的是如此么，冯统帅？”
苏牧道：“白天，看到冯妍行刑的时候，冯统帅你，不是还想着，怎么让我也体会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么？我估摸着距离冯妍行刑也没过去多久，怎么冯统帅你就忘记了，记性看来是不大好啊。”
苏牧的话，让冯擎天神色一滞。
但还是道：“苏大将军，你这是在开玩笑吧？我何曾说过这种话了？”
“不是在嘴上说的，而是在心里想的，不是么？”
苏牧道。
“冯统帅，我有一个很好奇的点，希望你能够给我解答一下。”
没有管冯擎天的脸色是否变化的。
苏牧只是继续道：“你说一个人的天赋，为什么有些时候是只有一个SS级天赋：赤炎君主，有些时候，又会同时拥有两个天赋，在赤炎君主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个SSS级天赋：拨弄天机呢？”
冯擎天此刻的脸上还是挂着一抹笑容。
“苏大将军，你莫非是晚上睡觉做了噩梦，误把噩梦当成了现实了？”
“玄危战将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苏牧忽然突兀地道。
随即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果然，你想多留在人族后方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玄危！”
还是这种打直球的方式，比较适合问心通。
苏牧那关于玄危战将的话语一出，哪怕是一直隐藏得极好的冯擎天，也是忍不住脑海中一闪而过了玄危的事情。
而这，也真正证实了，他就是人族叛徒。
关于玄危的事情。
人族目前也只有苏牧，左峰还有蛮圣以及龙圣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