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看到了莫斯提马拿出来的契约纹路，再看了看自己展示出来的，就发现这里面果然有些差别。
这差别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他心中一动，就将契约纹路变化了一下，变成了和莫斯提马一致的状态。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呢，莫斯提马已经自己把额头凑了过来说：“现在，放在我额头上就好了。”
王离照做。
倒是没怀疑莫斯提马会有什么诡计，主要是对方的精神空间已经彻底被他占据了，现在其意识主体也正在被他‘侵蚀’。
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玩花样，那莫斯提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下一刻，莫斯提马的额头就出现了那个仆从契约的纹路，而后这个纹路竟然起到了一个统合的效果，让它全身的金丝都有了收拢、统一的趋势。
“吾主，很快我就能服侍于吾主左右了。”
莫斯提马恭恭敬敬地说，居然还有些文绉绉的感觉。
王离好奇地问：“莫斯提马，我就挺奇怪的，为什么你会选择向我效忠？”
莫斯提马停顿了一下。
王离说：“如果你不愿意说也不用勉强。”
莫斯提马说：“对不起吾主，我的理由，请容我等到吾主荣登……那个位置之后再说吧。”
王离惊讶：“那个位置？”
莫斯提马不说话了，只是以很真诚的目光看过来。
王离当时就有些郁闷，不过想想算了，它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不过他可以推测出，自己身上必然有什么吸引对方的元素，只是不知道那会是什么。
这些精神空间中发生的事情且不提。
现实中的王离只是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就拿出了莫斯提马改制过后的仆从契约展示给了三名恶魔术士。
他说：“好好研究这个契约吧，刚才那个契约有漏洞，万一被知道的恶魔利用了，你就会反过来被它所操控。”
“或者干脆被它哄骗，实际上你是在给它做事也不知道。”
谢鹿当时整个人就麻了。
他对自己拿出的契约符文十分敏感，这个时候看到王离的符文就觉得惊为天人。
他说：“这……我已经尽可能小心了，没想到还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