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戈当时就是浑身一个哆嗦，他看向王离问：“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的？”
“我们制灵司这么多项目，你怎么就会往这个方向去想的？”
王离说：“不行吗？”
武戈说：“也不是不行，但涉及恶魔，你得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毕竟这里是黑夜堡垒，不能容许被恶魔沾染。”
“还有，以你的才华也绝对不能容许受到恶魔的影响。”
王离听了就觉得好麻烦，好像审核很多的样子？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就是觉得恶魔既然能够突破空间的限制来到我们的世界，那它们肯定在空间方面有着不一样的理解，所以我想要利用恶魔的知识尝试一下空间类的能力。”
武戈听了皱紧了眉头，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可是风险也是相对的，他能冒这个险吗？
他说：“你把你想要做的事情写成个方案递给我，我帮你递交上去，看看上面能不能批下来。”
王离当时的内心是抗拒的。
他说：“这么麻烦？还要等审批，要多久？”
武戈说：“怎么也要一个月吧，毕竟这涉及了许多资源调配以及人力准备。”
王离一听就觉得麻烦极了，他说：“算了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回头我自己想办法就行。”
他摆摆手说着就离开了。
大不了抽空回家去实验一下吧，反正家里的各种灵材还有很多。
武戈直到王离离开了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当时表情一僵，心说这破孩子该不会自己瞎折腾去了吧？
这还得了？
不就是写报告做审批的事情吗，这事有多麻烦？
他就服了。
然后连忙打通了常大将的电话，把这事给说了一下。
在电话里，武戈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他懒得打报告，你替他写不就行了？”
“多大点事情。”
“他要研究恶魔，你让他去研究啊，小小恶魔还能把他怎么样？”
“在这黑夜堡垒最不缺找乐子的苦力了，找他们来看着点，就算恶魔大君来了又如何？”
“格局，格局啊！”
武戈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挂了电话只能乖乖去给王离做事，心中悲催也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