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商业机密。”谢寒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过我知道，任何人出卖我，你都不会出卖我。”
这份被信任的感觉，让秦陶陶会心一笑。
“好了，等我回来。”
去会议室的时候，谢寒去苏浩然的办公室先碰了个头。
苏浩然原本是想跟他汇报工作的，但谢寒开门见山说了另一个话题，“凌姗姗回来了，回国这件事情，她没有跟你报备吗？”
“M国那边的项目如此紧张，她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跟我先打声招呼啊。”苏浩然皱起眉头来，“这个凌姗姗，怕不是因为你结婚的事情回国的吧。”
谢寒想也不想道，“既然她回来了，你去跟她摊牌，要么一直呆在M国分公司，要么接受解雇合约。如果她选后者，不管她要多少违约赔偿，都答应她。”
“谢寒，你想清楚啊，凌姗姗虽然阴魂不散，可是她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苏浩然说，“M国分公司那边也需要她。”
谢寒：“我早就不想用她了，是你非要留她。按市面上双倍的违约金赔给她。”
苏浩然：“追你的女人那么多，凌姗姗是最难缠的一个。”
谢寒：“开会。”
两个小时后，谢寒开完会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此时，秦陶陶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打着游戏。
见他回来了，秦陶陶抬了一眼，“平板不能打黑神话，所以我就用你工作电脑了。”
谢寒的这台电脑，配置是真高，打起黑神话来，那叫一个流畅。
在山庄养腿的那段时间，她实在是太无聊，和乔长安一起玩起了黑神话。
这会儿等谢寒，也很无聊，就又打起来了。
谢寒走过去，“你还喜欢打游戏。”
“马上啊，马上……”不过，秦陶陶打黑神话，那叫一个菜，又死了。
这次，没有再复活，她直接退了出去，望向谢寒时，她问，“我就下了个黑神话，没下那些垃圾软件。”
“没事。你喜欢就用。”谢寒看了看自己锁着的抽屉，问，“你没四处看看？”
秦陶陶摇头。
谢寒又问，“抽屉里的东西，也没打开看过？”
“抽屉里有什么东西？”秦陶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