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只能肉债肉偿。
“长老令？”
“不对，副院长令……这是桑老的令牌？”
饶音音仔细打量着黑红色的令牌，美眸含着讶异，“你怎么会有桑老的令牌？”
这下徐小受懵了，这东西不就是普通的长老令吗？
他那次去灵藏阁挑选功法的时候，见过肖七修也有同样的一枚，这怎么能看出来是桑老的令牌？
是气息，还是其上有着细微的不同？
“这就长老令吧，话说有这东西就能私闯民宅？”徐小受岔口道，顺带挤出了几分惊讶。
“约法三章”里头，他是不能暴露和桑老的关系的。
“普通的长老令是不行的，天桑灵宫能私闯民宅的令牌，只有两枚，叶小天和桑老的。”
饶音音话音一顿，美目勾人，再次将话题扯过，“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捡的。”
“受到怀疑，被动值，+1。”
“如实招来！”饶音音狠狠剐了他一眼，“今天这事还没完呢，你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还是两说。”
“好吧！”徐小受无奈一摊手，“桑老是我师父。”
“受到怀疑，被动值，+1。”
饶音音玉腿划过，咻然起身，气势汹汹道：“说、实、话！”
徐小受：？？？
你这是要闹哪样！
我说谎你怀疑，我实话实说你也不信，这叫我如何是好？！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别问，问就是不能说。”
“……”
饶音音闻言，反倒是抓着令牌沉吟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她眉眼一弯，竟然浅笑嫣然，提了提浴袍后，叉着大长腿就这么走了过来。
“说不说无所谓，你能有这东西，和桑老关系应该不错吧！”
徐小受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