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刚晋级的那种，反而像是已经在深红中层呆了十几年的老油条那般稳固。
“艹，好特么心痛。”
肖恩又骂了一句，随即眉头一挑。
他还发现了一些东西。
自己的污染呢？
哪怕阿帕忒拥有超过常人的智慧，哪怕她算是自愿和肖恩融合，哪怕肖恩接触过无数特殊的污染。但癫狂兽就是癫狂兽，没有污染的那叫变异种，但变异种无法帮助人类晋级深红。
所以，即便是肖恩，他也一直与污染为伴。
只不过，他天然抗性够高，而且精神力量远超同级强者，所以，污染对于肖恩的困扰并不大。
唯一需要担忧的是，随着肖恩越来越强，污染势必越来越强，增殖也会渐渐产生——那时候，能抵抗污染已经不是重点了，肖恩必须要考虑增殖的处理。
要知道，他的增殖可是阿帕忒，谎言的狐狸、诱骗的本源。
这增殖会带来什么麻烦已经在肖恩的解决清单之上。
甚至，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增殖，只不过，他和阿帕忒都是概念系的能力，增殖可以随身携带罢了。
但就在刚刚，肖恩诧异地发现，自己的增殖不知何时消失了。
与通常概念上的增殖被毁不同，肖恩甚至没有任何察觉。
就像是体内一个巨大的肿瘤被一位极为高明的医生凭空取走了似的。
是……树心？
“阿帕忒。”肖恩呼唤了一声。
长着九根尾巴的妖艳女子幻化出来，来到了肖恩的面前。
肖恩手握三种本源级别的力量，其中之一的阿帕忒在融合后依旧能维持自己的部分意识，可以像现在这样现身。
“主人。”阿帕忒行了一礼。
她现在已经是人形和兽形结合的模样了，因为发动狐狸魔术时这个形态更方便。
肖恩的眼中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注意到肖恩的眼神，阿帕忒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
旋即，她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她的九根狐狸尾巴，有四根变成了半透明的乳白色，甚至带上了一点圣洁的味道。
“这是……净化？可、可我是癫狂兽，哪怕主人你得到净化了，我也不会改变形态才对啊……”阿帕忒难以置信地说道。
“有其他感觉吗？”肖恩问道。
阿帕忒诧异地摇头：“没有，主人的力量没有任何损失……甚至，可以更自如地操控了，这的确是净化污染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