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哪来什么主的回应？
这世界怎么可能有所谓的神明……
只不过，闭眼等待了许久，他也没感受到马修描述中的痛苦——在接受力量的注入时会有各种感受，但全都和恐惧、剧痛、疯狂有关。
但一群装神弄鬼的疯子会直接砍断自己的手指感谢他们口中的主吗？
裘德试图开口，但却从那个总是笑呵呵的神经质疯子马修眼中看到了疯狂。
不过，肖恩这一探对他而言倒是不要紧，但马修直接瞪大了双眼。
主……伟大的主在对我一个人说话！
马修在那里长篇大论，听得裘德眉头抽搐——正常人就不该和狂信徒沟通。
他只得打断了对方：“这一次，究竟是什么情况？”
“感谢主的回应！”马修喊道。
理由当然很简单，力量。
疯子……裘德皱紧眉头。
因为蜘蛛结网类似表盘的模样，他们又自称蜘蛛教徒，年轻的教徒便称为米蛛。
欺诈成功，代价是精神力枯竭整整十天，并且在脑海中会伴随着不明的耳语声。
紧接着，马修睁开眼睛大喜：“在那边，我能感知到！总督先生，你走大运了，主的恩赐也许会更加慷慨！”
裘德的心脏在微微加速，这个陷阱他布置了许久，今日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
与他自己献祭得到的力量有所不同，但本质上极其相似，又或者说，这股力量要更加驳杂一些——肯定是仪式里有些细节掌握得不到位。
时之教派起源未知、来历未知，裘德只知道他们信奉所谓的时之神，据说神明从深海的最尽头诞生，浮于天空成就轮回。
那群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狂信徒们，正在马修的带领下无声地哭泣着。
马修正色道：“总督先生，主回应了我，祂一定会赐予你想要的东西！”
而且，神不可直视，自己不上城墙就是为了这个——但主却亲切地看了自己一眼，我甚至没有暴毙变成一个怪物？！
这难道，是主对我的认可？
马修喜极而泣，顿时感觉自己被莫大的荣光所笼罩。
“在教典中，这种情况往往都意味着主的意志以另一种形式降临了。”
更可怕的是，马修一马当先，直接砍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很快，很快……”马修微微闭上眼睛，“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我主，我想，祂会给予我指引。”
裘德皱眉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诡异疯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