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谦虚的伏拜,再不敢像之前那样自矜。
说到底,人吃了教训总要长大的。
车外兵马萧萧,卢植高兴的问车外的扈将鲜于银,道:
“那些蛾贼知道后方壁垒被烧后是何反应?”
鲜于银是幽州渔阳人,也是一方豪杰,在边地就数有战功,从一介边人武士,累功到了现在比六百石的扈将,可以说是军中翘楚,也是幽州武人中冉冉升起的一将星。
此时,他策马随着卢植的车外,听卢植问来,赶忙伏低身子回道:
“回大帅,那娥贼们见后路被抄,就又继续向着我们这边追赶了。”
卢植听了哈哈大笑,轻蔑道了句:
“不知死活。”
他又想到一事,问:
“那泰山军的兵马有一路吗?”
鲜于银继续道:
“未曾,他们在那里就分道扬镳了。”
听了这话,卢植半是放下心,半是可惜道:
“这些泰山贼果然是奸猾,倒是让他们跑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如果那些泰山军真的来的话,没准卢植就又该担心了。
卢植又嘱咐了下鲜于银,令道:
“士伍们来回奔行,又还未用食,体力已是乏了。你要先行通知大营的留守准备热水热食。队伍到了营,就要用上这些。”
鲜于银记下这些,最后犹豫的问了句:
“大帅,这天寒地冻的,薪柴不好樵采,怕是这热水不容易弄。”
卢植斥了句:
“我不管他们怎么弄,我只要结果。将士们在外面饱经风霜,他们在大营内舒服着,要是连一顿热水都弄不到,还要他们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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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一句骂,鲜于银再不敢多话,就要赶紧给前营传令。
那边他就被卢植给喊下了。
“你先别走。你再让外线的幽州突骑警戒起来,一定要以防青州蛾贼狗急跳墙。此时我们两军之间毕竟距离较远。对面要是直接将骑兵用来,直接咬住我们的步兵。没准,还真的让对面给追上了。”
所以卢植最后嘱咐道:
“所以,一定要务必遮拦住对面的骑军。好给本军从容撤退的空间。”
鲜于银将这些都记下,就去布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