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陈轩然菊花一紧。
医生问问题都是这么直接的？
“就上周的这个时候吧。”郝顺回答。
这答案让陈轩然和对面的教授都是当场一愣：“上周现在？白天？”
“嗯。”郝顺回答。
陈轩然有点看不懂了，偷偷拉了一把郝顺的衣角，俯身在他耳边问：“你到底要干嘛啊？”
郝顺示意她不要说话。
教授感叹道：“你还真是不挑时间啊，年轻的时候经常手淫吧，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郝顺反问：“你是指第一次自己动手还是第一次别人帮忙？”
“都说说吧！”教授道。
陈轩然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好歹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干嘛要跑来这听你们说这些恶心的台词！！
“第一次自己动手是十六岁，第一次别人帮忙是十八岁。”郝顺回答。
陈轩然听不下去了，一下站起来：“我要不先出去一会。”
医生赶紧摆摆手：“不用，我问差不多了，这样，你跟我过来，我帮你检查一下。”
于是郝顺跟着医生走到身后的病床边。
那医生帘子都懒得拉：“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
陈轩然一听，吓得赶紧扭过头去。
郝顺竟非常配合，也不管陈轩然就在旁边，结果刚扒下自己的裤子，就听那教授一声惊呼。
“我内个去！…………”
“怎么了？”陈轩然差点回头。
“没事，没事，大夫这是吓到了。”郝顺赶紧解释：“大夫你不用害怕，我这是天生的，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