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
白汐深吸了一口气，言归正传，表情也严肃起来，“我可以做你三百六十次的司机，这个协议，怎么成立？”
“我们去了q市，当着你的面，当着公证人的面，把牟艺欣带到我的面前。”龙猷飞说道，“不过，在这之前，你也要签订三百六十次的司机协议，如果你没有完成三百六十次你就得嫁给我，就算是鬼，也是我的鬼。”龙猷飞说道。
“你有自虐倾向吧，要我嫁给你，不是找罪受吗？”白汐讽刺道。
“我更喜欢虐人，别人越不想的事情，我就越要做到。”
“变，态。”白汐不客气地说道。
龙猷飞眼中掠过一道厉光，握住白汐的脸颊，“这就变态了，我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尝下？”
白汐没有一点畏惧地盯着龙猷飞。
她眸中太过沉静，静的好像深渊，又如同秋风而过发黄的树叶，反而让龙猷飞一点戾气都没有了。
相对来说，平和的他自己都意想不到。
“不怕？”龙猷飞问道。
白汐推开他的手，靠在窗户上面，半垂着眼眸看着空气。
龙猷飞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但是现在这幅清秋的模样，挺好看的，是让人想要怜惜和保护的模样。
“在想什么？”龙猷飞问道。
“如果你被雷劈死了，我会带着你的骨灰，让你坐满三百六十次，再把你的骨灰散在马路上，让你被碾的痛不欲生。”白汐慢悠悠地说道。
龙猷飞：“……”
“你就这么恨我？”龙猷飞拧眉道。
白汐扯了扯嘴角，讽刺地说道：“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肯定不是最恨你的那个人，你对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还不清楚吗？”
“s国那些女人的死，和我无关。”龙猷飞说道。
“别告诉我董曼沁的死也和你无关？”白汐不相信地问道。
“她有妄想症，是她的自以为是害了她，我什么都没有做。”龙猷飞确定地说道。
白汐觉得和他鸡同鸭讲，不想说话了，闭上了眼睛。
火车上的时候，她也懒得和他说话，继续睡着。
半路的时候，接到康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