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1998年首飞的歼10，只是三代机。那时候，所有学者都憋着一口气……
此时此刻，在潘立山的眼中，却是已经看到了曙光。
虽然陆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很明显，这正是“大陆架振荡实验”的基石！
潘立山在激动之余看向了陆云，问道：
“咱们2023年时研究出量子雷达了吗！？”
“陆同志！请务必要告诉我！”
陆云很诚恳的说道：
“我不知道。”
潘立山显得有些遗憾，他看不出陆云所说的是真是假。
而陆云紧接着继续说道：
“你应该知道这几份实验意味着什么。”
然后他话锋一转：
“虽然有了实验，但是国内无论是人才还是基础设施的搭建都差的太多。”
“你要做的，是竭尽全力的让国内量子物理领域飞速发展！”
“你……能做到吗？”
潘立山此时却没有看着陆云，他仍然在看着自己手上的实验图，但是他嘴上却已经作出了回答：
“我必须做到。”
这五个字，让陆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他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这一次自己给潘立山带去的担子，已经太重了。
无论是基础实验设施还是人才培养，都不只是几年的功夫……
潘立山的身上，正在承担着无比沉重的压力。
但是这份压力，毫无疑问会被他转换成动力。
……
……
陆云离开了1999。
他进入了时间门，感受着比上一次“涓涓细流”更有劲儿一些的时间线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