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记忆中，画面不断闪烁。

帝正降临大虚无，多次与这个帝无仇碰面，可换来的却是……

一次次的杀戮！

一次次的背叛！

最后。

帝正，真的差点，死在对方的手段之下！

赵正……

赵正心下，蓦然一痛。

“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不曾对不起他！我也不曾对不起他的母亲！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要，要这般对，对我……”

“他……”

“他一直，一直是他！他一直都是他啊！”

……

赵正忍不住说道。

这是他自己在质问，这也是他万万世之前，那病恹恹少年帝正在质问！

质问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你……你本来，就不是你！”

蓦然。

赵正记忆画面再闪。

最后画面中，帝正病恹恹，坐在轮椅上，看着那染血却满脸狰狞与邪恶笑容的帝无仇，帝正说道。

一时间。

帝正杀意冲天。

但帝无仇……

消失了！

“你本来，就不是你！”

赵正这一刻，也忍不住低声说道。

你本来，就不是你！

你……

你其实，一直就，不是他！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