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

整个镐京城，乃至大乾，更乃至中土世界，无数读书人，身边，都蓦然多出一股正气飘荡而来！

正气接触，他们能感受到这股正气的强大与不凡，但就是，只可触摸，不可吸收！

更不可修！

“你……好！好一个‘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你……圣人言，达者为师！这浩然正气，老夫……五体投地！说吧！你的目的！”

文渊阁老儒，感受着身侧涌动的浩然正气，可望不可即，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看向赵正道。

“目的？不应该是你们先知道，你们读书的目的吗？读书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变强？仅是如此，可修不出来这浩然正气！”

赵正说道。

嗯？

所有人，全部盯着赵正。

“你读书，又是什么目的？”左相杜玉文沉声道。

嗡……

赵正身上，浩然正气汹涌澎湃，文宫中，功德文宝笔墨砚台飞出，悬浮身前。

赵正手持毛笔，轻点墨水。

凌空就挥写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轰……

四句写成，赵正收笔。

顿时间。

整个新界。

天地震颤，万道齐鸣。

所有读书人，全在此刻，身心巨颤，灵魂震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