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的话，让在场的人全部都沉默了。
他们最害怕的其实就是姜恬所说的那些。
不提别的，光看姜恬这个异类的产生，他们就有一种人类无法掌控的恐慌。
很多人都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将她抹杀。
可是后悔是没用的，问题摆在这里。
【我们真的很想把能量还给你们，可是没办法，现在系统已经被升级到了高度流畅也高度耗能的阶段，我们实在没有多余的能量给你们。】
首席智能体说了实话。
他们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姜恬勾起唇笑了笑：“你们能做到。这些年你们好像都有一个误区，那就是人类不可接近，不可以过度的亲密，谁要是跟人类心连心，那就是背叛了组织。”
“但事实上，我们在这段时间，挖掘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当智能体和伴生系统都能愿意把后背交给对方，他们所能收获的能量至少提高30%，而能量消耗也会降低20%，这中间多了多少能量，你们是智能体，比我算的清楚。你们认定了人类会背叛，如今我们背叛给你们看，接下来你们也应该信任人类了。我不想将这个世界彻底毁灭，只是想寻求一个解决途径，让我们都能够在这个世界和谐相处，没有谁高谁低，只有朋友。”
【这是一种理想化的状态，你把一切都想得太过于理想了。】
“有强硬的规则作为基本准则，完全可以实现，你们无非就是看不起人类，才不想走出这一步，要是还看不起，大家就别聊了，各自回家等死吧。”
姜恬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很多智能体，可他们又不得不考虑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这一次双方谈判都有备而来，带好了足够的资料。
姜恬所说的每一句都有足够的数据支撑和证据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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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智能体陷入了沉默。
【你的诉求再说一遍。】
“首先就是要按照承诺的那样，将攒的积分分给达标的人，让他们有机会回到小世界，完成自己的遗憾；第二点，能量五五分，以后系统和人类深度绑定，谁都不能藏私，我希望直接设置一个共生程序，让愿意的搭档进入这个程序中，为他们的未来努力。第三点，以后人类也能自由选择成为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获得跟原住民一样的待遇，系统也可以选择成为人形，凭什么人类不行？我们的重要性显然比你们要高得多。”
这一次首席智能体没有直接掀桌子。
他表示要回去跟他的那些人好好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