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天宇宙新闻的报纸,都在铺天盖地的淹没那场足以动摇宇宙的战争,仙舟、列车、家族、军团。。。被牵扯的势力不计其数。
直到数年后的某个雨夜,他才听黑市中有行商又讨论起那场战斗,他们说星核猎手的遗物被置放在了重建好后的空间站里,一把破碎的古剑、些许零散的游戏币还有银色的蝴蝶胸针和破烂的铠甲。
他记得那枚银色的蝴蝶胸针,那是某天的下午离开歌剧院之后,卡芙卡忽然说要去他平常垂钓的河边看看,河边青草地上鲜花盛开,绿莹莹的草从土里钻出来随着风摇摆,他和卡芙卡坐在河边说话,脱了靴子和袜子把脚泡在清澈的水里。
他记不清卡芙卡那时说的是什么了,只是记得当时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看着风吹起花瓣飘落在水面上,落在她的头发上,像是一场花雨。
他伸手拿掉那片落在卡芙卡发丝上的红色花瓣,同时把怀里的盒子递给她,嘴硬着说是上次吃饭的回礼,他记得那时的卡芙卡也在笑,却想不起那时她说的话了,只是心里隐隐地有只小鸟在跳跃。
那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如果一个女人愿意在你身上花费时间和精力,愿意陪着你去做些无聊至极的事,怎么可能和你不告而别呢?
除非她太会表演了,甚至会把自己也骗过去。
他想不到任何理由,也记不清那天他们在河边的谈话,更想不起来他们是在哪天忽然断了联系,她不告而别的离开又是哪一天呢?
可一切都好像尘埃落定了,即便想起来又能怎么样呢?
时间越久你越不敢探寻那些真相,因为你害怕真相是什么,害怕真相是短暂的停留和幸福,更害怕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聊或拒绝,但无论内容是什么,都已经无所谓的尘埃落定了。
他会自恋的摸摸下巴想或许那天的下午是短暂的幸福,但不想去寻找真相,他害怕中奖,奖品是很多年的一个下午,是一段过期且永远失去的爱。
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他自称欢愉星神,最喜欢助人为乐,不忍心让任何爱情枯萎。
但他始终都明白,那种改变命运与时间的力量不属于任何一位星神,那种命途是前所未见的,但无关紧要,假面愚者的头衔从不是累赘。
时至今日他忽然有些理解了,命途的力量无外乎是命运与交易,改变你想改变的命运,你就要化身命运本身。
世界从来是公平的,你想要获得什么,就要先失去,世界从来都是等价交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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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下回
第500章:赵云七进光之国,力斩佐菲擒泰罗
第600章:塞伯坦上起狼烟,丞相七擒威震天
第700章:云长力斩贝吉塔,翼德活捉九喇叭
第800章:武侯巧设连环计,五虎活捉荒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