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虚子跟着点了点头:
“我来的时候老太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也就是这口气,她最少撑了七天了。”
“再撑下去,我都怕她尸变了。”
听到这里,姜玄不由看向了黄老太的大儿子:
“你娘的情况你知道么?”
黄崖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我喊过不少大夫来看过了,大夫说我娘现在就全靠一口气吊着。”
“大夫也说我娘早就油尽灯枯了,能撑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但躺在床上的每一刻,我娘都是在遭罪。”
说到这里,他又摸了摸眼角:
“大夫说,不如让她早些下去好。”
感受着不似作假的悲伤,姜玄想了下后便再度问道:
“你们想如何?”
黄崖张了张嘴没说话,但姜玄却是已经心中有数。
所以也就不等他回复,取了一缕黄老太的头发后就招呼着申虚子走到了屋外。
“道友有解决之法?”
来到屋外,申虚子不由好奇地看向了姜玄。
他话音一落,跟在两人身后的黄崖三兄弟眼中随之升起了期翼。
姜玄则是微微颔首,“算是有,而且应该能成。”
“只不过我做的可能跟你们想的不一样。”
看到黄老太以后,他就用《星数》算了下。
所以他知道前因后果,也知道了黄老太为什么要吊着这个口气,更知道了为什么银杏叶为什么会变黄。
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情”之一字,确实有着无限可能。
思绪间,姜玄带着众人走到了院子外的枯井边,看了眼天边的东边的月亮跟西边的落日后点了点头。
“时间刚好。”
言罢,他伸出右手夹起那缕白发在身前凭空虚画。
“上有九天,下有九幽;
魂升九天,魄度朱陵;
神霄符令,普告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