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苏玖瑶摇摇头：“感觉好奇怪”
苏玖瑶想起了自己看的那部历史言情小说，大将军新婚夜不得不出征，甚至未来得及揭开小娘子的红盖头。将军出征一年后，小娘子冒着风雪去了军营。
在那风雪之夜，大将军把小娘子抱进军帐内，命人烧了热水，把冻僵的小娘子抱进木桶中沐浴暖身，后来的后来，大将军也进了浴盆，两人洗着洗着就把新婚夜该进行的事进行了下去。
“紧张？”顾寒夜低声道。
苏玖瑶抿了下唇，几乎不敢直视顾寒夜的眼睛，喏喏道：“这个水不干净了”
不卫生的话，万一生病
但话一出口又意识到，这样的回答，好像是答应他了？
顾寒夜笑了，的确，她刚从湖水里出来，带了些泥沙水草，正好他也想帮她换换水了。
浴缸排干净水后，顾寒夜怕她冷，便将玖瑶抱在了怀里。
玖瑶很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内心更加紧张和无措。
温热的水，蒸腾着两人，水汽氤氲下，玖瑶雪白的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脸色越发红润，望着顾寒夜的双眸里，也有了氤氲的水汽。
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既有哀求，也有羞赧，好像希望他赶紧放过她，同时又不由自主地想要抱他更紧。
顾寒夜坏笑地看着她说道：“等一会儿洗好了，我们去卧室。”
“谁要和你去。”她低头，嗫喏着。
顾寒夜笑道：“是啊，一会儿我们看看是谁和我去。”
玖瑶被他调笑，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这次还用了点力。
顾寒夜疼中带痒，眸色一沉，“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