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谢凌云去了顾氏。
和创科技按照顾氏的要求，走了流程。今天，他是来见顾西程的。
小秘书领着他进去小会议室，他刚坐下，顾西程也到了。
谢凌云起身：“顾总。”
“谢总。”顾西程颔首，和他握手，“坐。”
没有寒暄，就合作的事情，详细交谈了。
对于谢凌云的能力，顾西程很满意，当即决定签约。
“合作愉快。”
“承蒙顾总赏识，合作愉快。”
按例，晚上安排了饭局。
顾西程邀请到：“谢总，晚上一起吃个饭？”
“多谢顾总的好意。”谢凌云笑着婉拒了。
“不是我不识好歹，实在是一会儿还有事，晚上我人不在江城。抱歉，改天，我定好位子，恭请顾总大驾。”
顾西程：“好说。”
“告辞。”
人一走，顾西程笑容骤然消失。
今天是周五，谢凌云晚上不在江城——‘花溪间’就出了江城！
池音音也说今晚就走。
——她果然是和谢凌云一起，玩儿去了！
手机响起，傅季白打来的。
顾西程接起，“有屁放！”
把傅季白吓了一跳，“这么粗鲁！谁惹你了？晚上，还跟我们一起不？”
顾西程正心烦意乱，“跟你们喝酒、打牌，很有意思？”
傅季白乐了，“那西少爷，您说说，什么有意思？”
顾西程握着手机，静默片刻。
“去度假吧，花溪间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