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技能，提升啥呢？”
萧凡心中暗道，两个免费提升机会，得赶紧用了。（上章末尾有修改。）
不能让系统反悔。
“控鬼术若提升到传奇级不错，不过我如今有史诗级别的捉鬼术，暂时这方面应该够用。”
“系统，非圣师级的技能可不可以？”
萧凡在脑海中道。
系统没好气地道：“宿主你这是得寸进尺。”
“系统，非圣师级的技能我提升起来花的积分一样啊，难道你消耗的力量其实不一样？”
萧凡道。
系统道：“……”
“你赶紧！”
萧凡心中嘀咕，系统这方面消耗肯定不一样。
平常有中间商赚差价。
“系统，你把我的书法提升到传奇级别吧。”
萧凡在脑海中道。
琴棋书画这些，别说传奇级别，他一个圣师级别的技能都没有。
免费的干脆体验一个。
他一个文化人，这些方面级别都低，不像话。
“好的宿主。”
海量信息迅速涌入了萧凡脑海中。
“这——”
提升结束，萧凡心头震惊。
他对“文以载道”四个字，算是有了新的见解。
原本在萧凡的认知中，文以载道，道是道理的道。
如今在萧凡的理解中，这个“道”，是天地，是万物。
传奇级别的书法，可不仅仅只是字好看一点，甚至不仅仅书法中蕴含着一定的意境。
“怪不得功法秘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整出来。”
萧凡心中暗道。
这其中涉及到“道”的传承。
简单地把功法抄一遍，根本就不能把功法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