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拱了拱手道，他目光一凝，相术自然而然发动。
老人一身正气。
其余人在萧凡看来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萧大师，不知道你今天有空，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柳正心客气地道。
萧凡摇了摇头：“柳老，这个无妨，我也不是免费帮忙。”
说到这，萧凡目光落到了一个儒雅中年人身上。
他去过店里几回。
可只看看并没有抽签。
“萧大师，他是我儿子柳江流，读圣贤书对于鬼神之说不怎么相信，让他去你店里几回没能把你请回来。”
柳正心无奈地道。
柳江流苦笑道：“父亲，他们不少人说见鬼了，但我真没有见到。”
“您老不是也没有见到么？”
柳正心瞪了柳江流一眼：“萧大师，你别听他乱说话，一两个人可能说谎，但一二十人，就肯定有问题。”
“确实有问题。”
萧凡微微点头，“里面说吧！”
一行人进入了柳府。
如今气温不算低，得有二十六七度，可进入柳府萧凡感觉整个人凉飕飕的。
“江流，你给萧大师说说情况。”
柳正心带着萧凡到了正堂，分宾主落座之后柳正心道。
“是，父亲。”
柳江流点了点头。
他望着萧凡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萧大师，半个月前府中有下人半夜尖叫，说是碰到了脏东西。”
“我们没有当一回事。”
“可接下来的半个月，每天晚上都有人碰到脏东西，昨天晚上更是好几个下人一起碰到了脏东西。”
“下人们说的脏东西还不一样，有人说是小孩，有人说是白衣女鬼，有人说是一个没有头的男人。”
“他们说的是有模有样的，可我和父亲确实没有发现过，最近几天半夜我常常在府中走动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