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毛衫，质量还真的挺不错地，我身上这件，前几天恒源祥买的啦，也就跟这个差不多嘞，早知道我在这里买就好了！”
“大姐，你这羊毛衫买多少钱？”
“五十八买回来的！”
“嘶……那么贵？”边上一些听着二人对话的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接着，一个个都下意识的伸手摸起了陈涛面前的摊子上的羊毛衫，质量的确很好，这点哪怕是陈渊也不得不承认。
毕竟，九几年的人心还没那么坏，质量太差的压根出不了厂！
“我过年前本来想给我儿子买一件的，不过去店里问过了，太贵了，要三十多一件，你这才十几块钱，就当是赞助你好了啦，给我拿一件，不，给我拿两件，给我丈夫也带一件回去！”
“我也来一件吧！”
“给我来一件T恤！”
“给我也来一件t恤一件毛衣！”
……
有人带头，就有了羊群效应。
很快，陈涛摊位前的人是越围越多，开口购买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而且，在这些人的口口相传中，王八蛋老板黄鹤的名头也是逐渐加大，以至于远一些的商贩们也忍不住丢下摊位赶过来看起了热闹来。
陈渊站在摊位旁，偶尔配合着奶声奶气的回答几句，而陈涛则满脸笑容的站在那里收钱，装衣服！
装衣服的口袋准备的不多，甚至可以说没有，还是一旁的热心摊主主动送了一大叠过来，这才解决了眼前的困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摊位上，六大袋的衣服也在疯狂减少。
一个小时后，就剩下五袋了。
两个小时后，还剩下三袋。
三个小时后，还剩下最后一袋。
晚上快要十一点的时候，最后一袋衣服，也在不少人口口相传中卖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