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史司石冷冷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章方。
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个徒弟胳膊肘往外拐，把自己的行动与想法都透露给了苏夏。
在龙城里争权夺利那么多年，史司石早已对这种事见怪不怪。
章方一脸苦涩，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老师与苏夏走向对立面。
龙城的思维，与荒野上的思维，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他知道老师在怀疑自己，所以出声辩解：“老师，我没有……”
“闭嘴！”
史司石冷喝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严厉。
章方浑身一颤，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堂堂3。8级灵能的生物，竟然像个小学生似的，被训斥成这副模样。
史司石又看向苏夏，冷漠地问：“年轻人，你才是这绿洲营地真正的领袖吧？”
“不，熊先生他们才是。”
苏夏明白了这老头的想法，只觉得可笑。
史司石说：“你这个幕后领袖做得应该很舒服，你在担心，联合以后，你就不会有现在的地位了！”
“我要地位干什么？”
闻言，苏夏也不客气了。
他沉下了脸，声音冷漠，一针见血：“老年人，你以为这里是龙城？你以为谁都想为了那点可怜的权利争来争去？”
“我说得有错吗？”
史司石声色俱厉，针锋相对。
说话间，他须发挥舞，气势逼人，像是一头即将发怒的老狮子。
大厅里，其余人都想开口劝一劝，但两人的气势太强，他们连切入点都找不到。
苏夏靠在门口，一脸淡漠，不再去看大厅里的情况，而是遥望远方的绯红黎明，随意叹了一句：
“真是可悲。”